第三百九十七章 苗家人的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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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枣脸红地低着头，什么也没说，没人能看出来她想的什么。
这里没有一个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些见证了昨天事情的仆人都忙去了。
而在场的人，也仅有小一部分，是知道苗枣发了脾气的，但具体是因为什么事情而发脾气，却并不清楚，因为他们都胆怯地躲在房里不敢出来。
赵家的一些长老们见她迟迟不来口，也说道：“三夫人有什么委屈请尽管说出来吧，我们也一定会替夫人讨回代价的。”
但即便如此，苗枣也并没有开口，要如何说呢？欺负她的是她的女儿，从女儿身上讨回代价，未免太滑稽了些。
但那位前来赵府的苗家长老可不觉得有什么，他来的时候就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并不认为这样有什么不妥，毕竟，他知晓将赵雪夜带大的人是赵元良，而不是她的侄女。一个女儿而已，何况又不跟自家人亲，若是得罪了家族的人，也应该像对待外人那样去对待她，不必在乎俗人们的看法。
他不仅脑子里这么想，还用语言委婉地告诉苗枣，鼓励她开口，将她受欺负的事情说出来。
最终，苗枣还是动摇了，慢慢地开始讲述起自己的可怜遭遇。
赵雪夜和阿石一直懵逼地看着这群仆人走上走下，两人的好奇心都是极重的，最后终于忍不住了，偷偷地跟着其中一个仆人走了。
直到最后急匆匆地跟到了大殿附近，赵雪夜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那么多人啊！又那么嘈杂，简直乱作一团。
她立刻让阿石离开，阿石还真的就吐了吐舌头便乖乖离开了。
随后，赵雪夜蹲下身子，在路过房子与房子的夹缝间，无人注意的时候，身体缩小，化为蛇体，嗖的一声，钻进了不知道她的哪个侄孙的袖口中，跟着被带进去了。
进去就听到她所谓的娘在讲述自己这些年来的遭遇，讲得那叫一个惨啊！
自赵雪夜开始修炼以来，她就遭遇了各种恶意的歧视和对待，还把大夫人和二夫人设计陷害她，妄想将她逐出赵府的各种事情给抖了出来。
在她身旁的两位夫人脸色一会青一会白的，特别难看，很生气，很愤怒，但又不敢发作，因为她们是女人，无论何时何地都要在自己的男人面前保持完美的形象，若是发火了，会有损形象。
只要形象不好，她们就会被抛弃。
因为没有修炼，所以，在这个看实力的世界，她们什么权利都没有，只能以讨好自己的男人来苟且偷生。
这该是多么可悲的生活啊，然而这些女人都接受了。
在这样一个时代，或许有女人会对这种生活感到厌倦，并用自己的方式去应对，但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都会被遭受各种歧视，最后没有男人愿意去娶她们。
以至于，她们最后还是妥协了，就连她苗枣那么天赋强悍的女人，也最终妥协。
但，在众人看来，她并不是妥协，而是，明明是个强悍女子，却非要在这里诉委屈，看着真是恶心极了。
赵雪夜透过侄孙的袖子，看到外面那些人一阵阵犯呕，却又强行憋住的痛苦表情，算是稍微理解了些她娘的痛处了。
但要杀她，她是绝不可能理解的。
一个母亲，就因为自己受了苦，所以把自己的孩子当做仇人，要杀她？
或许别的女人能理解，但她赵雪夜就不理解。
她也懒得听她说那些没营养的废话，转而看向她诉说的对象，那个苗家的长老。
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可真是下了老大一跳了！
这家伙不是圣帝手下的那个傀儡师的一个跟班吗？？
原本之前她还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个娘是个女人还能比她爹厉害，原来，这家伙根本不是这片域的存在啊！
果然不愧是圣帝，太贪心了，这贪婪的爪子都伸到这里来了。
这可让赵雪夜心里乐开了花，这家伙一定不是这个星球上的吧？
说不定还会回到圣殿里！
那是圣帝所居住的地方！
赵雪夜想到这里简直要流口水了，其实，她明明是想去报仇的呢，为什么会有种垂涎不已的感觉呢？
她不住地咽口水，因为若是真的流出来了，这侄孙肯定会发现什么她的。
原本觉得她这娘的娘家人很是可恶，但是现在她觉得他们非常的可爱。
此时，她突然想到，在大蛇星的时候，可遇到了那个傀儡师的一个傀儡分身了呀。
那时因为她没有恢复记忆，所以一直不知道那个恐怖的存在是谁，现在她可知道了。
她现在可真是分外想念那个傀儡师啊。
之所以不住地流口水，或许是一种对于食物的渴望的极度强烈的表现。
圣帝能将手伸到这里，这表明了他的实力上升到了能与圣抗衡的地步了。
这即是危险，也是诱惑。
吃掉他，实力应该可以涨很大一截吧？
再次咽下口水，她开始观察着周围人的分布情况，然后看看如何能钻进那个老头的袖子里。
但突然，在她正准备跳出去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侄孙旁边的人突然推了他侄孙一下，她一下子就被甩了出来。
本来以她这侄孙的渣渣实力是绝对甩不出她来的，但她刚刚准备跳啊，结果这家伙的手一动，她直接撞袖口上了，然后导致她跳的弧度变了。
她没有钻进老头的袖子，反而正落在老头的脚下。
众人都被这突然钻出来的东西吓了一跳，全都愣了神，定眼一看，才看清是一条很小很小的黑蛇。
然后都是一阵不屑，甚至有人想要一脚踩死她，但却立刻被老头给一脚踢飞，惊得周围的人立刻避得远远的。
老头一脸地怜惜看着赵雪夜，温柔地笑道：“嗷，可爱的小乖乖。”
那一张巨大的老脸上所浮现的笑容让赵雪夜看得想吐。
老头正要伸手摸赵雪夜的头，她到挺想避开的，可是想到这个老头竟然对自己有意思，想要占为己有，她便改变了想法。
只要他真的把她占为己有，带了回去，她就可以见到圣帝了。
如此一来，这么……不过就是这么被恶心地摸一下而已，又有什么呢？
只要能见到圣帝，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不对，是吃掉圣帝……
想到这里，她就乖乖地等着被他摸，结果这家伙，正要摸到她的时候，突然又把手给抽回去了，对着刚才被他踢飞的人吼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货呢？没看出来这是一条刚孵出来的幼龙吗？竟然还敢用脚踩？”
众人皆是一惊，谁能想到这么个小东西竟然会是一条龙？
就连赵雪夜自己都懵逼了，她都这样了，还能看出来是一条龙？
果然不愧是圣帝手下的人，的确比这小星球上的人有见识多了，竟然还能认出来她是一条龙。
老头对着她仔细欣赏了一番，然后道：“赵老将军，我带走这家伙，你可有意见？”
赵元良皱了下眉，但还是毫不犹豫地道：“只要阁下感兴趣，尽管带走，无妨。”
老头冷笑一声，用着怀疑地语气问道：“这家伙可是条幼龙啊，赵老将军真的就愿意这么拱手让人了？”
赵元良脸色白了一下，心里想着，这老头真是有毛病，自己扔一条蛇在自己脚下，还问他如果带走有没有什么意见。
真是有病，又不是他的东西，他能有什么意见？
他做出一个关爱智障的笑容道：“长老只要喜欢，那便是在下的荣幸，带走吧。”
老头笑了笑，道：“哈，不错不错，长老将军可真是个豪爽之人。”
就在两人互相客套之余，突然一只巨大的黑影冲了进来，准确地落在了小黑蛇的面前，然后又突然没了影子。
众人又愣了，刚才发什么了？
“阿石！”大殿中的赵雨灵突然吼了一声，她这段时间与阿石朝夕相处，怎么可能闻不出阿石身上那股极度浓郁的血腥味呢，何况，她熟悉它的影子，那绝对是阿石没错。
至于赵雨灵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呢，这还是得说苗枣够厉害了，硬是让赵元良将赵雨灵给放了出来。
不管是用她背后的家族做威胁，还是用她自己的实力做到的，反正赵雨灵是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这里了。
当然，赵元良其实自己也并不想将赵雨灵如何的，毕竟那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她苗枣能做到为了救一个女儿而杀了另一个女儿，他赵元良可丝毫做不出来。都是他的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那条小龙不见了！”突然有一人吼道。
众人皆是回过神来，看向地上，果然，那个地方已经空空如也了，那条像是小黑蛇的幼龙已经不见了。
“是阿石将幼龙给叼走了！”一人惊呼道。
赵元良一听到是阿石将那条蛇给叼走了，心头瞬间一惊，在心里把这只蠢狼骂了千八遍了，这家伙怎么可以这么贪吃？竟然瞧上了苗家长老的东西了，这下好了，若是苗家怪罪下来，这头蠢狼恐怕是保不住了。
他生气地对着大殿中央发愣的人吼道：“还杵着干什么？都给我追啊！”
众人一下缓过神来，一窝蜂地涌出了大殿。
赵元良将头靠在椅子的靠背上，骂了句：“真是头没脑子的蠢狼！”
同时骂他的还有赵雪夜，尼玛！搞什么鬼！眼看着马上就要被那家伙给带回去了，竟然把她给叼走了！
真是家贼难防啊！
她被阿石包在嘴里，严严实实地，阿石的嘴闭得密不透风，像是生怕她跑了一样。
本来阿石的嘴就臭，还闭得那么紧，她简直觉得自己要被熏死了。
这让她觉得更生气了，直接一甩手，一爪抓在了这蠢狼的牙上，响起咚的一声沉闷的金属敲击声。
她觉得她用了很大的力，然而，这阿石的牙竟然完好无损，只不过是牙龈上稍微有一点陷下去了，但是也在慢慢的反弹回来。
显然，它并没有受伤。
这让赵雪夜吃了一惊，这家伙的口腔……怎么那么硬啊？
她不太相信这蠢狼的口腔真能挡得住她的力量，又再次狠狠地抓了好几下，果然，阿石的嘴里依旧安然无恙，连一滴血都没有流出来。
小黑蛇张大了嘴，脑袋往后仰，她以为她有了那黑龙的身体，世上再没有能抗住她攻击的存在了，然而，她连这只蠢狼的嘴都抓不开！
再想起昨天，这阿石咬住她的手时，那甩动的姿态，竟然将还将她的手给甩断了。
她握了握拳头，这手已经被治好了，感受着骨头上的坚硬感觉，她都生出一种想用这骨头去抵挡世间力量最大的攻击，她觉得对方就算力气再大，她都能抗住。
但就是这样，她也还是被阿石甩断了手。
这得需要多大的力气啊？
怎么会这样呢？
这阿石平时是吃什么的呀？
仔细想想，是带血肉的骨头，不过以这为食物的兽又不止它一个，吃肉的兽都是吃这些的，也包括她。
好吧，她的口腔也很坚硬，但绝对不是吃骨头吃的，她只爱吃肉。
吃骨头，绝不是阿石口腔那么坚硬的原因。
一定有什么别的原因才对。
她原本在阿石的舌头上站得稳稳地，但突然她就被甩了出去，狠狠地撞在了阿石的牙上。
这是由于正在奔跑的阿石突然停下来导致的，也就是说，有人追上了阿石，强制性地促使它停了下来。
她立刻开启花之眼，透过阿石的骨骼和皮肤看向外面，只见那个苗家的老头悬空站在空中，在阿石头部的前上方。
他微微仰着头，带着一抹不屑，冷笑道：“小狼，你抢了我的猎物，是要付出代价的。”
阿石只是用眼睛狠狠地瞪着他，但是嘴巴却没有张开一点，还是闭得密不透风的。
老头眼里闪过一抹疑惑，和一点兴趣，以往看到他这个境界的存在的生物，都会觉得胆怯，但这头狼却丝毫不怕他，眼中还有一抹灵性，一种坚韧，绝不害怕绝不退缩的硬脾气。
他突然笑了，道：“呵，有点意思，一头畜生而已……”
他歪着脑袋，左右打量了一下阿石，阿石虽然鼻子发出呜呜地低沉兽吟，眼中的愤怒也毫不掩饰，但却丝毫没有动手。
因为它知道，它打不过这家伙，不过它并不退缩。
只要这家伙不动手，它也是不愿意动手的，但是若是这老头动手，它也一定会不怕死地拼命咬。
苗枣脸红地低着头，什么也没说，没人能看出来她想的什么。
这里没有一个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些见证了昨天事情的仆人都忙去了。
而在场的人，也仅有小一部分，是知道苗枣发了脾气的，但具体是因为什么事情而发脾气，却并不清楚，因为他们都胆怯地躲在房里不敢出来。
赵家的一些长老们见她迟迟不来口，也说道：“三夫人有什么委屈请尽管说出来吧，我们也一定会替夫人讨回代价的。”
但即便如此，苗枣也并没有开口，要如何说呢？欺负她的是她的女儿，从女儿身上讨回代价，未免太滑稽了些。
但那位前来赵府的苗家长老可不觉得有什么，他来的时候就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并不认为这样有什么不妥，毕竟，他知晓将赵雪夜带大的人是赵元良，而不是她的侄女。一个女儿而已，何况又不跟自家人亲，若是得罪了家族的人，也应该像对待外人那样去对待她，不必在乎俗人们的看法。
他不仅脑子里这么想，还用语言委婉地告诉苗枣，鼓励她开口，将她受欺负的事情说出来。
最终，苗枣还是动摇了，慢慢地开始讲述起自己的可怜遭遇。
赵雪夜和阿石一直懵逼地看着这群仆人走上走下，两人的好奇心都是极重的，最后终于忍不住了，偷偷地跟着其中一个仆人走了。
直到最后急匆匆地跟到了大殿附近，赵雪夜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那么多人啊！又那么嘈杂，简直乱作一团。
她立刻让阿石离开，阿石还真的就吐了吐舌头便乖乖离开了。
随后，赵雪夜蹲下身子，在路过房子与房子的夹缝间，无人注意的时候，身体缩小，化为蛇体，嗖的一声，钻进了不知道她的哪个侄孙的袖口中，跟着被带进去了。
进去就听到她所谓的娘在讲述自己这些年来的遭遇，讲得那叫一个惨啊！
自赵雪夜开始修炼以来，她就遭遇了各种恶意的歧视和对待，还把大夫人和二夫人设计陷害她，妄想将她逐出赵府的各种事情给抖了出来。
在她身旁的两位夫人脸色一会青一会白的，特别难看，很生气，很愤怒，但又不敢发作，因为她们是女人，无论何时何地都要在自己的男人面前保持完美的形象，若是发火了，会有损形象。
只要形象不好，她们就会被抛弃。
因为没有修炼，所以，在这个看实力的世界，她们什么权利都没有，只能以讨好自己的男人来苟且偷生。
这该是多么可悲的生活啊，然而这些女人都接受了。
在这样一个时代，或许有女人会对这种生活感到厌倦，并用自己的方式去应对，但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都会被遭受各种歧视，最后没有男人愿意去娶她们。
以至于，她们最后还是妥协了，就连她苗枣那么天赋强悍的女人，也最终妥协。
但，在众人看来，她并不是妥协，而是，明明是个强悍女子，却非要在这里诉委屈，看着真是恶心极了。
赵雪夜透过侄孙的袖子，看到外面那些人一阵阵犯呕，却又强行憋住的痛苦表情，算是稍微理解了些她娘的痛处了。
但要杀她，她是绝不可能理解的。
一个母亲，就因为自己受了苦，所以把自己的孩子当做仇人，要杀她？
或许别的女人能理解，但她赵雪夜就不理解。
她也懒得听她说那些没营养的废话，转而看向她诉说的对象，那个苗家的长老。
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可真是下了老大一跳了！
这家伙不是圣帝手下的那个傀儡师的一个跟班吗？？
原本之前她还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个娘是个女人还能比她爹厉害，原来，这家伙根本不是这片域的存在啊！
果然不愧是圣帝，太贪心了，这贪婪的爪子都伸到这里来了。
这可让赵雪夜心里乐开了花，这家伙一定不是这个星球上的吧？
说不定还会回到圣殿里！
那是圣帝所居住的地方！
赵雪夜想到这里简直要流口水了，其实，她明明是想去报仇的呢，为什么会有种垂涎不已的感觉呢？
她不住地咽口水，因为若是真的流出来了，这侄孙肯定会发现什么她的。
原本觉得她这娘的娘家人很是可恶，但是现在她觉得他们非常的可爱。
此时，她突然想到，在大蛇星的时候，可遇到了那个傀儡师的一个傀儡分身了呀。
那时因为她没有恢复记忆，所以一直不知道那个恐怖的存在是谁，现在她可知道了。
她现在可真是分外想念那个傀儡师啊。
之所以不住地流口水，或许是一种对于食物的渴望的极度强烈的表现。
圣帝能将手伸到这里，这表明了他的实力上升到了能与圣抗衡的地步了。
这即是危险，也是诱惑。
吃掉他，实力应该可以涨很大一截吧？
再次咽下口水，她开始观察着周围人的分布情况，然后看看如何能钻进那个老头的袖子里。
但突然，在她正准备跳出去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侄孙旁边的人突然推了他侄孙一下，她一下子就被甩了出来。
本来以她这侄孙的渣渣实力是绝对甩不出她来的，但她刚刚准备跳啊，结果这家伙的手一动，她直接撞袖口上了，然后导致她跳的弧度变了。
她没有钻进老头的袖子，反而正落在老头的脚下。
众人都被这突然钻出来的东西吓了一跳，全都愣了神，定眼一看，才看清是一条很小很小的黑蛇。
然后都是一阵不屑，甚至有人想要一脚踩死她，但却立刻被老头给一脚踢飞，惊得周围的人立刻避得远远的。
老头一脸地怜惜看着赵雪夜，温柔地笑道：“嗷，可爱的小乖乖。”
那一张巨大的老脸上所浮现的笑容让赵雪夜看得想吐。
老头正要伸手摸赵雪夜的头，她到挺想避开的，可是想到这个老头竟然对自己有意思，想要占为己有，她便改变了想法。
只要他真的把她占为己有，带了回去，她就可以见到圣帝了。
如此一来，这么……不过就是这么被恶心地摸一下而已，又有什么呢？
只要能见到圣帝，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不对，是吃掉圣帝……
想到这里，她就乖乖地等着被他摸，结果这家伙，正要摸到她的时候，突然又把手给抽回去了，对着刚才被他踢飞的人吼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货呢？没看出来这是一条刚孵出来的幼龙吗？竟然还敢用脚踩？”
众人皆是一惊，谁能想到这么个小东西竟然会是一条龙？
就连赵雪夜自己都懵逼了，她都这样了，还能看出来是一条龙？
果然不愧是圣帝手下的人，的确比这小星球上的人有见识多了，竟然还能认出来她是一条龙。
老头对着她仔细欣赏了一番，然后道：“赵老将军，我带走这家伙，你可有意见？”
赵元良皱了下眉，但还是毫不犹豫地道：“只要阁下感兴趣，尽管带走，无妨。”
老头冷笑一声，用着怀疑地语气问道：“这家伙可是条幼龙啊，赵老将军真的就愿意这么拱手让人了？”
赵元良脸色白了一下，心里想着，这老头真是有毛病，自己扔一条蛇在自己脚下，还问他如果带走有没有什么意见。
真是有病，又不是他的东西，他能有什么意见？
他做出一个关爱智障的笑容道：“长老只要喜欢，那便是在下的荣幸，带走吧。”
老头笑了笑，道：“哈，不错不错，长老将军可真是个豪爽之人。”
就在两人互相客套之余，突然一只巨大的黑影冲了进来，准确地落在了小黑蛇的面前，然后又突然没了影子。
众人又愣了，刚才发什么了？
“阿石！”大殿中的赵雨灵突然吼了一声，她这段时间与阿石朝夕相处，怎么可能闻不出阿石身上那股极度浓郁的血腥味呢，何况，她熟悉它的影子，那绝对是阿石没错。
至于赵雨灵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呢，这还是得说苗枣够厉害了，硬是让赵元良将赵雨灵给放了出来。
不管是用她背后的家族做威胁，还是用她自己的实力做到的，反正赵雨灵是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这里了。
当然，赵元良其实自己也并不想将赵雨灵如何的，毕竟那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她苗枣能做到为了救一个女儿而杀了另一个女儿，他赵元良可丝毫做不出来。都是他的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那条小龙不见了！”突然有一人吼道。
众人皆是回过神来，看向地上，果然，那个地方已经空空如也了，那条像是小黑蛇的幼龙已经不见了。
“是阿石将幼龙给叼走了！”一人惊呼道。
赵元良一听到是阿石将那条蛇给叼走了，心头瞬间一惊，在心里把这只蠢狼骂了千八遍了，这家伙怎么可以这么贪吃？竟然瞧上了苗家长老的东西了，这下好了，若是苗家怪罪下来，这头蠢狼恐怕是保不住了。
他生气地对着大殿中央发愣的人吼道：“还杵着干什么？都给我追啊！”
众人一下缓过神来，一窝蜂地涌出了大殿。
赵元良将头靠在椅子的靠背上，骂了句：“真是头没脑子的蠢狼！”
同时骂他的还有赵雪夜，尼玛！搞什么鬼！眼看着马上就要被那家伙给带回去了，竟然把她给叼走了！
真是家贼难防啊！
她被阿石包在嘴里，严严实实地，阿石的嘴闭得密不透风，像是生怕她跑了一样。
本来阿石的嘴就臭，还闭得那么紧，她简直觉得自己要被熏死了。
这让她觉得更生气了，直接一甩手，一爪抓在了这蠢狼的牙上，响起咚的一声沉闷的金属敲击声。
她觉得她用了很大的力，然而，这阿石的牙竟然完好无损，只不过是牙龈上稍微有一点陷下去了，但是也在慢慢的反弹回来。
显然，它并没有受伤。
这让赵雪夜吃了一惊，这家伙的口腔……怎么那么硬啊？
她不太相信这蠢狼的口腔真能挡得住她的力量，又再次狠狠地抓了好几下，果然，阿石的嘴里依旧安然无恙，连一滴血都没有流出来。
小黑蛇张大了嘴，脑袋往后仰，她以为她有了那黑龙的身体，世上再没有能抗住她攻击的存在了，然而，她连这只蠢狼的嘴都抓不开！
再想起昨天，这阿石咬住她的手时，那甩动的姿态，竟然将还将她的手给甩断了。
她握了握拳头，这手已经被治好了，感受着骨头上的坚硬感觉，她都生出一种想用这骨头去抵挡世间力量最大的攻击，她觉得对方就算力气再大，她都能抗住。
但就是这样，她也还是被阿石甩断了手。
这得需要多大的力气啊？
怎么会这样呢？
这阿石平时是吃什么的呀？
仔细想想，是带血肉的骨头，不过以这为食物的兽又不止它一个，吃肉的兽都是吃这些的，也包括她。
好吧，她的口腔也很坚硬，但绝对不是吃骨头吃的，她只爱吃肉。
吃骨头，绝不是阿石口腔那么坚硬的原因。
一定有什么别的原因才对。
她原本在阿石的舌头上站得稳稳地，但突然她就被甩了出去，狠狠地撞在了阿石的牙上。
这是由于正在奔跑的阿石突然停下来导致的，也就是说，有人追上了阿石，强制性地促使它停了下来。
她立刻开启花之眼，透过阿石的骨骼和皮肤看向外面，只见那个苗家的老头悬空站在空中，在阿石头部的前上方。
他微微仰着头，带着一抹不屑，冷笑道：“小狼，你抢了我的猎物，是要付出代价的。”
阿石只是用眼睛狠狠地瞪着他，但是嘴巴却没有张开一点，还是闭得密不透风的。
老头眼里闪过一抹疑惑，和一点兴趣，以往看到他这个境界的存在的生物，都会觉得胆怯，但这头狼却丝毫不怕他，眼中还有一抹灵性，一种坚韧，绝不害怕绝不退缩的硬脾气。
他突然笑了，道：“呵，有点意思，一头畜生而已……”
他歪着脑袋，左右打量了一下阿石，阿石虽然鼻子发出呜呜地低沉兽吟，眼中的愤怒也毫不掩饰，但却丝毫没有动手。
因为它知道，它打不过这家伙，不过它并不退缩。
只要这家伙不动手，它也是不愿意动手的，但是若是这老头动手，它也一定会不怕死地拼命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