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文学 > 穿越之极权农女 > 第二七二章 皇后的千秋宴4

第二七二章 皇后的千秋宴4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重生之都市仙尊花娇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完美文学 www.wm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韩大学士和九殿下宇文卿、习墨桓告辞后,独自一人走在宫内。

    回想方才御书房里皇上发的那一顿牢骚,从中便可窥探出皇上这是对他们起了疑心。

    韩大学士微叹了口气,步伐有些沉重。

    都道伴君如伴虎。皇上的心思难以捉摸,而偶尔猜测到皇上的心思时,又是万分的忐忑不安。

    安东王这几年的动作越来越频繁,他们都知道他有什么意图,无奈,如此大事,必须布署周详,才能把这盘根错节的人全部挖出来,斩尽杀绝,方能不留下隐患。

    今日皇上并未说什么过激的话语,但那些话里,又怎会不让他和睿亲王、灏亲王有所感触,皇上这是在责怪他们行事拖沓,更或者怀疑是他们走露了什么消息,所以才会引得刺客、抢金的事一次次的出现。

    路上遇到宫里的侍卫和宫女、太监时,韩大学士立刻收敛了心神,暂时把担心埋在了心中,表上不敢再表露出一丁点来,只盼着皇后的寿宴上,安东王和安东王世子莫要出什么乱子。

    习墨桓对身旁叽叽咕咕在那儿跟他说着话的宇文卿的话充耳不闻,心中也在思量着方才皇上的那些话。

    习墨桓同韩大学士一样,觉得皇上是有所怀疑,但习墨桓并不认为皇上是在怀疑灏亲王、韩大学士和他的忠诚,皇上说那些话,必是发现了什么,他们三个人没有问题,那必是他们身边的人或是属下出了差错。

    习墨桓微眯了下眼睛,冷冽的气息让身旁的宇文卿也立刻噤了声。

    宇文卿看着从小到大他都祟敬不已的表哥,咽了一口口水,才又乞求道:“表哥,你就答应我吧,我不给你添乱,你跟父皇说说,让我跟你去海州瞧瞧,有你在,母妃也不会担心我的,你说是不是?”

    习墨桓瞥了一眼宇文卿,“你怎知皇上要派我去海州?”

    宇文卿眨了下眼睛,在习墨桓强大的气场中,终还是小声地说道:“我听父皇跟嘉公公说的,母后的寿宴后,表哥要去海州处理未完成的军务,父皇吩咐嘉公公给姑母传话,要姑母在表哥出发前,邀表哥回公主府小住几日。”

    看习墨桓不说话,宇文卿神色紧张地出声又道:“真的,表哥,真是我在父皇和嘉公公说话时偶然听到的。”

    习墨桓问:“为何要去海州?”

    宇文卿不好意思地躲闪着眼神,说道:“宫里太闷了,我想去外面瞧瞧,可母妃不放心我的安全,一直不恳答应,我便想着能和表哥一起出行,路上也好能照应一下。表哥,我不会拖累你的,我身体不错,骑术也行,你就带我去海州看看海,看看有一座宫殿那么大的船,好不好?”

    习墨桓正要说话,瞥见那头跑过的一个身影,想也不想地就追了过去。

    宇文卿一愣,后面跟着的小安子忙上前一步,“殿下,快追啊,王爷好似发现可疑的人了,殿下要是帮着王爷抓住了贼人,王爷必会帮殿下去跟皇上说好话的。”

    “嗳,对对对,走,快追。”

    如花拍了拍手,抚了抚身上根本就没有沾到的一丁点灰尘,小心地绕过一道宫墙,走进了一座废弃的宫殿。

    这个领路的太监领她走的路越来越偏僻,以为她第一次入宫,不识路,怎知她前世在宫里生活了数年,又怎会不认识去往御花园的路该是往东南方向走呢。

    猜出这个太监是有人指使的,可如花猜不出会是谁要在皇宫对付她,所以,在方才转弯的那条路上,她借着地势的优势,快速地躲了起来,前面带路的太监走出去二十来米后,才发现她不见了。

    这太监一着急,自然是四下里悄悄地找她,可就是找不着,如此,果真如如花所料的,这太监立刻去了要把她带去的那处地方,去给那边守着的人报信。

    如花尾随着这个太监,等到看到埋伏着的人时,不由地心中腹诽不已,看到那边绑好的绳索和挂着的木桶,如花立刻让他们尝到了抱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恶果,一大桶的污水就把两个太监淋成了落汤鸡,而如花则快速地逃离了现场,让那两个太监连个影子都没发现。

    宇文卿和小安子没有追到习墨桓,却看到两个浑身沾满了散发着恶臭污水的太监正想躲开,宇文卿立刻喝斥着。

    “大胆,你们是哪里的奴才?”

    “殿……殿下,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两个太监扑腾一下跪在地上,不停地求着饶磕着头。

    宇文卿怒目而视,“狗奴才,今儿个是母后的寿宴,你们如此恶心,小安子,叫人来,把这两个狗奴才……”。

    两个太监不等宇文卿的话说完,立刻哆哆嗦嗦的继续求饶,“殿下饶命啊,殿下饶命,奴才们是不小心,奴才们这就立刻把这儿擦洗干净。”

    小安子上前小声地跟宇文卿说道:“殿下莫气,这两个奴才干活不小心,叫他们立刻收拾干净,今儿是皇后娘娘的好日子,还是莫要见血的好,回头再把他们交给管事公公去处罚。”

    宇文卿捂着鼻子,“嗯”了一声。

    “谢殿下,谢殿下开恩。”

    “噫?!”宇文卿停下步子,仔细地看了两眼左边的跪着的太监,指向他,“你不是那是带三轮车进宫的太监吗?你何时调换着干这等杂事了?”

    被宇文卿指着的太监,正是如花带着三轮车进宫时,给他们领路的那一个。

    那日,因为如花,这个太监被宇文浩打骂了一顿,他便把仇记在了如花身上,按说,一个奴才,被主子打骂过也就过了,何况如花虽不是宫里的主子,但好赖也是皇上亲封的乡君,就算如花得罪了一个奴才,也并不是多大的事。

    可是,如花以一个现代人的思维这样想就是错的,老话都说宁可得罪君子,莫要得罪小人。何况,在古代这种封建社会,尤其是在皇宫这种吃人不见血的地方,一个小小的奴才有时候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们在有些事和有些时候,就是一把刀,捅你一刀时,或许你都不清楚是为什么。

    这个太监是如何回宇文卿话的,如花不知道,此刻,她被习墨桓揽在怀里,几句话把方才的事和习墨桓交待清楚了。

    “你是说,那个太监是报复你当日害他被十殿下责骂,今日找人骗了你到僻静处,想用污水泼你?”

    “嗯,对呀,要不然我想不出我还在什么时候得罪过他。”

    习墨桓看如花拧着秀气的眉,一副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来的模样,眼眸微微地眯了眯,伸手摸了下如花光洁如玉的脸蛋。

    “想不出就别想了,这里不能久待,我们还是早点离开。”

    说着,拉了如花的手,从废弃的宫殿的偏殿一侧走过去,绕到西侧有一扇小门,出了门,往东又走了一百多米,来到了另一条路上。

    “受伤了为何不告诉我?”如花问。

    习墨桓看了看如花的神色,看到她眼里的担忧,微松了口气,说道:“只是小伤,怕说了你害怕,再说那日实在是太匆忙,没有来得及和你说这事。”

    如花点头,“你这么大的人了,该是知道爱惜身体,虽说是小伤,但也该好好休息,按时喝药,不能乱跑。”

    习墨桓并未说他的伤是怎么来的,也没说伤在哪里,如花看他并不告诉自己,也不怪他隐瞒,只说着要他在意身体安危的事。

    看如花不追问自己为何受伤的事,习墨桓心中也是一片柔软,想起那日如花的话,便说:“你是怎么知道我受伤的?”

    如花挑了挑眉,樱红的小嘴抿成了一条线,显示着她的不悦。

    习墨桓看着她紧抿着的嘴唇,喉间一动,捏了捏如花的手心,“知道你聪慧,是我笨,没想出你如何知道我受伤的,好如花,告诉我,好不好?”

    如花一昂头,傲骄地一“哼”,“身上抹了药,我能闻不出味来呀。”

    习墨桓一诧,这才反应过来,居然是他身上涂抹的药膏出卖了他,于是,微弯了下腰,凑到如花耳边说了句:“如花,你是属狗的?!”

    如花抗议的暴喝声被温软的唇给吞没了。

    许久之后,如花气息不稳地靠在习墨桓的怀里,听着他如雷般的心跳声,鼻间隐隐地还能闻到草药的味道,如花知道,习墨桓所谓的小伤,并非如他所说的那么“小”。

    轻轻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如花从习墨桓的怀中退出来,仰头望着清瘦了不少的这个男人。

    “习墨桓,记住你的话,你要护我周全的,我信你,你必要先保全你自己才是。”

    习墨桓的目光越加的深邃,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一颗心因为如花的话,就如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块石头,而泛起了层层的涟漪。

    目送着如花跟着一个宫里宫女往御花园的方向走了后,习墨桓才从藏身的地方出来,绕了条路,弯唇带着浅浅地微笑,身姿挺拨地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