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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O六章 私入姑娘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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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家。

    如花在傍晚时,等到了伍立文、柳氏带着如梅、志勤、志学、志曦一起回来。本来伍立文和志勤可以直接回县学的,那样他们明早也不用那么早的起来再往县里赶路,可是两人都记挂着如花和如梅明天去三千亩地的事,自是要回家来,晚上一家人一起吃个饭,伍立文还要给两个女儿叮嘱一番,同时,因为今天如梅相亲的事,伍立文还要劝解一下柳氏,要不然大女儿惹了妻子不高兴,到时候又会牵怒到他头上,说是他惯的孩子。

    如花家吃饭时,自家人没有那么多的讲究,边吃边聊着,气氛还算好。要不是都没去瞧柳氏的脸色,那说说笑笑的一顿饭也是极合心意的,可就因为柳氏沉着脸,如梅没怎么说话,也只就志学、志曦加上如花三个,没眼色的小声说笑着。

    “娘,吃饭时最忌生气了,你万事想开些,还是开开心心的吃饭吧。”

    如花在伍立文几次求助的眼神下,不得不率先出声。

    柳氏放下碗,把筷子扔在碗旁,气呼呼地开了腔,“如花,娘能不气吗?你们一个个的要娘操心,还有你爹,也不省心,娘这成天过的都是什么日子,一个两个的都来气我。”

    如梅停了筷子,不敢在柳氏的埋怨声里继续吃饭。

    躺着也中枪的伍立文表示自己很无辜,闭着嘴,也不敢出声。

    如花心想:她爹和那个林小姐的“缘份”,闪媒婆上门来的说媒,就像是一根刺一样扎在她娘的心里,这一辈子怕是她娘都不会忘记的。

    “娘,当初也说了,这相看就相看,可也并没有要求非得看上啊。既然大姐没相中,那就找个理由给推了就是。大姐还小呢,其实并不用这么着急的。要我说啊,有儿有女陪在身边的时候,娘和爹还是享享儿女绕膝的福,过个两年大姐再嫁人也行啊,咱们村子里的姑娘,多的是十六、七岁成亲的,有那大户人家的心疼闺女的,不也是把闺女在身边多留个两年才出嫁的嘛。”

    要换成是别人说这话,柳氏准得着急,觉得人家是在说反话,是在给她添堵。可现在说这话的是自己的小闺女,知道她一向就是这么个异于常人的想法随性的人,一时也不知道是该哭呢,还是该反驳。

    “娘,我们瞧着那个容公子也就那样,大姐不愿意就算了,等明年爹和大哥中了举,大姐的身价不就又涨了,别担心没人上门来说媒,大姐绝对会嫁出去的。就听如花的,先缓缓,再看看吧。”

    柳氏不打如花,可不代表她不打志学,志学这话刚一说完,身上就挨了一记柳氏的巴掌。

    “哎哟,娘啊,你干啥打我呀,我说错啥了?有钱难买我乐意。大姐不乐意,你还能绑着她上花轿不成。”

    “你个混小子,这些话是你胡说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跟我顶嘴,看我不打你。”

    志学嗖地一下起身,在柳氏招呼过来的巴掌下,赶紧地溜之大吉了。徒留伍立文上前去,好声好气地劝慰着媳妇儿。

    “都是你,干啥要答应如梅自己相看。你闺女是啥眼光?明明那个容公子一表堂堂的,又知礼又上进,对这门亲他也极是乐意。偏她觉得不好,我怎么给人家回话去?”

    “秀,别生气嘛,容公子再好,如梅和他没有眼缘,那也没有办法,强扭的瓜不甜,就照如花说的,找个理由给拒了就成。反正这相看也没谁规定一次就能相中的,容家再好,容公子再好,和咱们没缘份,也是枉然。”

    柳氏拍开伍立文的手,惹得志曦在那里偷着笑,伍立文瞪了一眼,志曦向着如花吐了吐舌头。志勤看伍立文在那儿劝着,只叮咛着志曦和如花,“你们还看什么,还不赶紧吃完了走人,爹要哄不好娘,娘又得要发脾气了。”

    如花点头表示是这个样子的,猛然加快了吃饭的速度,连一旁的如梅瞧见了,也又拿起了筷子,埋头吃了起来。

    孩子们在那儿吃着饭,根本把这事不当事,这边的柳氏瞧了两眼,又好笑又好气,只得抓住了伍立文来说教。

    “容家在县上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咱家要是拒了他们的亲,谁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你也不想想,这要是有人说咱闺女眼高于顶怎么办?你们哪里知道有多少人家都盯着容公子呢,他在大家眼里就是个香饽饽,多的是那想把闺女嫁给他的人家,咱们一个农户里的平常姑娘,把这门亲给拒了,那不是平白的叫别人说道呢嘛。”

    “孩子他娘,这不是买东西,价钱差不多买了就成。这关乎咱的如梅一辈子的事,既便有那些嘴长的爱嚼舌的人说长道短的,咱也不能因为这些人,就把如梅嫁给一个自己不想嫁的男人吧。如梅的性子一直沉稳,人又温和懂事,她不愿意,自然是真的没看上。为了闺女,就算是惹了人,咱们还是算了,推了这门亲,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柳氏顺着伍立文的眼神望过去,如梅虽是埋头吃着饭,可小脸紧绷绷的,那双耳朵也竖着,明显是在听他们在说什么。似是察觉到了父母的眼神,如梅抬起头来,那双漂亮的杏眼一眨一眨的,眼里的乞求和担忧又是怎么能藏的住的呢。

    柳氏一看到如梅的眼神,这心啊瞬时就软了下来,如花常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如果是自己未嫁之时,要她嫁一个她没瞧中的男人,她肯定也是不乐意的。

    “唉,好啦,好啦,真是败给你们了。明天我去跟方太太说去,不过这拒绝的理由嘛,你们来想,我只负责传话。”

    如梅一激动,立马站起来,朝着柳氏走过去,挽上了柳氏的胳膊,“娘,你真好,谢谢娘。”

    伍立文笑着说:“难道爹不好呀?”

    如梅朝伍立文一笑,“爹也好,爹和娘一样好,谢谢爹,谢谢娘。”

    饭桌上的其他三人,则早已在那儿嘀嘀咕咕的,志勤和志曦都在向如花说相看时的事,他们三个和如梅躲在一边瞧的那个容二公子,据志勤和志曦说,那个容二公子长相作派都还算不错,说实话,他们也没想到如梅会这么果断的拒绝。

    如花想起了上次和如梅在仙粉店里听到容二公子和他的朋友议论的事和说的话,想着,人不能单看外表,如果没有听到容二公子说的话和交的那些朋友都是那样的人,如花说不定还和志勤他们一样,觉得如梅拒绝的太快,最起码应该再了解一些再说。

    不过,如梅这么个性情温和又绵软的姑娘,这次做决定这么果断,还真是出乎意料。如花不由地往如梅脸上打量了一会儿,见她笑着和爹娘说话,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如花觉得事情也许会有另外一种可能。

    回各自的院子时,如花突然问如梅:“大姐,你有心上人了?”

    如梅停下步子,莫明地看向如花,“怎么这么问?”

    看如梅不似作假的神情,一点没有被戳破心事的心虚和慌张,如花心想,难道是自己猜错了。便笑着说:“要不是大姐有心上人了,大姐为何对容二公子拒绝的如此果断,一点都不犹豫。”

    如梅明白了如花的意思,点了下如花的额头,说道:“你不是常说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喜欢就是喜欢,哪里来的理由。何况对于杨大山,就是因为没有立即给他个拒绝,倒叫他耽误到现在,所以,我不想再这样,只要觉得心里是不愿意的,我都要立即拒绝,否则平白地误了别人,也害自己回过头来觉得有些愧疚。”

    “哦!是这样啊。大姐,杨大山他不成亲,也不是你害的,你别往自己身上揽,再说了,你一直没答应过他什么,也不算是你耽误的他。”

    如梅轻轻地一摇头,叹了口气,“唉,虽是一直没答应过他什么,可正因为如此,他才以为他一直有机会。如果在我明白自己对他并没有那个意思时就立刻跟他说明白,也许他就不会一直等着,说到底,还是自己有些虚荣,觉得有人这样喜欢自己就很骄傲。”

    如花想,“不拒绝”确实容易给对方想法上的误导。这也是为何她当初收到刘镇堂那对相思豆耳环的时候,会立刻找他并还给他,还把话说的那么明白。

    回了自个儿的院子,进了屋,如花还在想着,自己能那么直白的拒绝刘镇堂,却没有拒绝习墨桓,这说明自己对习墨桓还是有些感觉和喜欢的吧,要不然,刘镇堂比习墨桓更适合自己。不管是年龄差距,所处的环境、家世,还有结亲的成功率,刘镇堂都比习墨桓占优势。

    啊呀,习墨桓的条件太好了,自己要和他并肩而行,这一路的荆棘和阻力怕是不少呢。而且,自己似乎忘了自己的初衷,就是怕宅斗宫斗,所以才选择带着一家人从伍家村跑路,一是为了躲避齐夫人的阴招和追杀,二是为了要过平静悠闲的生活。

    可是,和习墨桓牵扯到一起后,如果要去京城,那又会遇到齐夫人,遇到宇文翌,前世的一切,又会不会变着花样重复一遍呢。

    “噢,我真是给自己挖了个坑啊!”

    如花哀叹着,扑倒在床上,双手拍打着床褥。

    “噗哧”。

    “谁?”

    如花猛地一个翻身,从床上起来,转身间,只觉得床褥一陷,腰上也已被某人给擒住了。

    如花看也不看,拳头就挥出去,脚下更是一踢一转,想着离开床,跳到一边,那人的速度更是快,躲开如花挥来的拳头,反手扯住了如花的胳膊,把她拉入怀中。

    “是我。”

    如花听到是习墨桓,微微挣扎了一下,不悦地说道:“堂堂一个王爷,居然私入姑娘家的闺房。”

    “一会儿要走,不来看看你,和你道个别,我怎么能放心得下。”

    如花掐了下习墨桓的手,“放开。”

    习墨桓听话地松了手,看如花撅着小嘴巴,一脸的不高兴。不由地弯唇轻笑,摸了摸她的头发,说道:“别生气,还是先出去叫你的人先退下,要不然被冷风他们伤了,你可不能怪我。”

    如花一听,立刻想到了红衣、黑刹他们,忙跑到窗边,打开窗户,就见红衣和冷电对峙着,要是一个不慎,就会打起来。听到开窗的声音,红衣扭头看向如花,秀眉一挑,眼睛一眨,那眼神更是说不出的暧昧。

    如花有些脸红,可还是对红衣说:“你在屋外守着,别叫紫霞她们过来。那个,外面没事吧?”

    红衣朝她呶了呶嘴,戏谑地说道:“黑刹他们都打上了,不过没敢闹出太大的动静。”

    如花忙说:“去,叫他们别打,我这里没事,该在哪儿待着就在哪儿待着吧,你们也别招惹他们。”

    后一句话是冲冷电说的,冷电躬了下身,身影一闪,院子里就只剩下了红衣。红衣冲如花又是暧昧的眼神打量了两眼,在如花瞪眼中,才飞身离开,去向黑刹、卫一他们去转达如花的话去了。

    关上了窗,又不放心地拉上了窗帘,外面再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形,如花这才转身。

    习墨桓像个大爷一样,坐在贵妃榻上,冲如花伸出手去。

    如花挑了挑眉,却不如他的愿,走到一个矮墩边坐下来。

    “过来。”

    习墨桓直接开了口,他不喜欢如花离他太远。

    “不。”

    习墨桓固执地伸着手,一副你不过来,我就一直等着的样子。

    可如花正在为自己白天答应的冲动而后悔,又想到两个人之间有那么多的阻力,还有这具身体原主带着重生前的那些不美好的回忆,原主可是一直想要报复宇文翌和齐夫人的,而且,在方才自己想着时,原主的魂魄似乎又活过来一样,不停地影响着她脑袋里的思维。

    这两年好不容易把原主的魂魄压制住了,脑海里也没有再出现原主哭喊着要报仇的声音,如今,因为习墨桓,原主的魂魄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这样一来,如花就不是自己,她的灵魂就又会变成两个,一个属于苗可可的,一个属于前世的齐雪萱的。

    如花在神游,习墨桓算是瞧出来了,如花不会听他的,于是,乘着如花神游的时候,蹿出去,把如花扯进怀里,带着她又回到了贵妃榻上。

    “呀。”

    如花惊呼一声,整个人跌坐在习墨桓的腿上,习墨桓紧紧地抱着她,将头搁在她的肩头,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耳边。

    如花羞恼地同时,心里在想:不是说古人都知礼害羞吗?这个叫习墨桓的怎么动不动就抱她。难道自己答应了他要和他谈恋爱,他就不再和自己讲“男女授受不清”了。

    “此去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来见你,不是不尊重你,我只是情不自禁,想在临别之时,抱抱你,闻闻你身上的味道,如花,别恼我,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如花挣扎的动作因为习墨桓的话,渐渐地停了下来,他的心跳声,声声击打在她拉背脊上。慢慢地,如花放松了身子,靠在他的怀里,一双手和他的十指交缠。

    “本打算把冷电和冷雷留在你身边,不过,似乎你身边已有了可以保护的人。”

    如花抿了下唇,终究还是叫他发现了黑刹、红衣他们的不同,要解释吗?还是说个什么谎?

    “有他们在,想必你也不会要我安排的人,我就不留下他们了,以后你有需要,你再跟我说。”

    没想到他并没追问黑刹他们的来历,如花松了口气时,乖巧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