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寒入骨：随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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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宣盛抽出一本书，翻了几页，书里面娟秀的字迹，倒是十分符合花汐梧的气质，基本上每一页书都会有花汐梧做的书评，有的可能只是自己的感想，有的是对书的理解，还有的……好像只是简单的诉说一下今天的心情。
看到后边，莫宣盛倒不是在看书，只是看花汐梧所写的东西了，这本看完了就拿出另一本，花汐梧出来的时候，就是看到莫宣盛手里拿着书，嘴角微扬，带着浅笑，看得投入，似乎是想到书里的东西，花汐梧放下盘子就急忙上前，一把从莫宣盛手里抽出，对上莫宣盛有些疑惑的眼神，花汐梧红着脸，有些害羞的说道：“那个……那个饺子好了，快趁热吃吧。”
莫宣盛本来还沉浸在，花汐梧原来也是有这般小女生心思的好奇里，结果手里的书突然就不见了，一抬头就看到花汐梧红着脸，手里拿着书，看着自己，莫宣盛大抵也觉得自己这样是不是不大好，偷看了一个女孩子家的隐私，正准备道歉，就听到花汐梧让自己吃饺子，莫宣盛点了点头，朝着桌子走去，花汐梧看着莫宣盛离开，松了口气，脸上的红晕才缓和一些，将书重新放回到书架上，朝桌子走去。
“不……不知道是不是适合你的口味……”花汐梧见莫宣盛走到桌子前，急忙走上前有些不大好意思的说道。
“没有，挺好的。”莫宣盛浅笑着摇摇头，等到花汐梧坐下来，莫宣盛才坐下来。
“喏，快吃吧。”花汐梧拿起筷子，伸手夹了一个饺子放在莫宣盛的碗里。
“好。”莫宣盛点点头，伸手拿起筷子将饺子放进嘴里。
“怎么样？”花汐梧有些期待地看着莫宣盛：“这是……这是我第一次包，以前也只是看着别人做过，倒是第一次尝试……有什么意见……”
“很好。”莫宣盛说道，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刻意安慰花汐梧，又接连夹了好几个饺子塞到嘴里。
“那就多吃些。”花汐梧松了口气，放松道，伸手夹了饺子。
或许是吃饺子比较有过年的气氛吧，莫宣盛和花汐梧倒是比之前要亲近了些，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边吃边聊着，等到饺子吃完，倒是也挺晚了，莫宣盛总觉得自己今天在这里打扰着花汐梧这么久还麻烦了人家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于是想着是不是得做点报答人家。
“我来帮你吧。”看着花汐梧一直忙着收拾，莫宣盛觉得自己是不是太闲了，走进厨房对花汐梧说道。
花汐梧似乎有些不大适应，转过头回道：“不用了，一会儿就好了。”
莫宣盛似乎还想坚持什么，看了看四周，似乎是没有什么可以用到自己的地方，而且自己站在这小小的厨房，倒是显得还挤了些，看着花汐梧也没再同自己说话，莫宣盛有些尴尬地退了出去，本想着无聊拿书看看，但是想着刚才花汐梧的反应，自己如果再看的话，倒是有些偷看别人的隐私了，莫宣盛想着还是坐在沙发上发呆，等着花汐梧忙完。
花汐梧忙完后回到客厅，就看到莫宣盛什么都没做，乖巧的坐在沙发上发呆，于是端着水果盘将盘子放在茶几上，坐在莫宣盛旁边的沙发上：“吃点水果吧。”
“恩？”莫宣盛回过神，才发现花汐梧已经忙完了，又看了看茶几上的水果，伸手拿了一个葡萄塞到嘴里，直接咽了下去，然后对着花汐梧浅笑道：“很甜。”
花汐梧硬是没来得及出声阻止，就看到莫宣盛直接吞了下去，因为她从来没有想过莫宣盛会连着葡萄皮一起吃下去，反正她是从来没有遇到过。
直到嘴巴里一阵苦涩，莫宣盛才发觉了自己刚才愚蠢的举动，但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莫宣盛强忍着不适，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继续伸手拿了一个草莓塞到嘴里，总算是填补了刚才嘴里的苦涩。
花汐梧也只当做没看到一样，伸手拿了个葡萄放到嘴里将皮放在一旁的纸上，眼睛化成一道弧度，确实很甜啊。
总之莫宣盛低着头，总觉得自己一直想在花汐梧面前树立一个好形象，但是每次好像一次比一次更丢人……也不知道要怎么挽回了。
“我……”莫宣盛想了想，自己在这待着估计会更加心神不宁，于是想着怎么开口同花汐梧说自己要离开。
“恩？”花汐梧抬头对上莫宣盛看着自己的眼神，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漏了半拍，急忙错开眼睛，问道：“怎么了？”
“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些事情。”莫宣盛急忙起身对着花汐梧含着歉意道：“得先回去了。”
花汐梧倒是不在意地起身：“恩，好。”
“那个……”似乎是觉得自己这样突然离开不太好，莫宣盛急忙补充道：“今天……实在是麻烦了，若是下次有时间，我……”
“不用客气。”没等莫宣盛说完，花汐梧就打断了莫宣盛的话。
“恩？”莫宣盛以为花汐梧或许是有些不大开心，确实，自己这样也不大礼貌，正准备解释，就听到花汐梧继续说道；“我们是朋友，不是么？何必在意这些。”
莫宣盛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注意安全。”花汐梧说道。
“好。再见。”莫宣盛点了点头，花汐梧将莫宣盛送到门口，挥了挥手，莫宣盛浅笑着转身，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抬头看到窗边花汐梧的身影，内心一阵暖意，这个地方他记住了，然后转身离开了。
直到莫宣盛走远看不到人影，花汐梧才从窗户走开，坐到沙发上，看着水果盘里的葡萄，突然“噗嗤”一声轻笑了一下，然后室内就恢复了平静，花汐梧脸上的笑容静止了，突然觉得……似乎，自己是平静了太久，很久没有这般轻松了，总觉得那个男生脸色懊恼的神色总是能让自己轻易的浮现出笑容，发自内心的笑，而不是平时那般惯有的笑，花汐梧伸手，拿了一颗葡萄放进嘴里，然后嚼了几口，吞了下去，嘴里一阵苦涩，又伸手拿了一个草莓放进嘴里……原来是这样的感觉么……似乎，很甜……然后……很苦，最后，依旧是甜的，她并不排斥。
莫宣盛回到公寓，在公寓里转悠了几圈之后，本来烦躁的心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定了下来，莫宣盛浅笑了一下，整个人又像之前一般投入到工作中。
这一日，莫宣盛同之前几天一样，因为花汐梧晚上有兼职，所以莫宣盛将花汐梧送到上班的地方就先回公寓，等着晚上再去接花汐梧。
莫宣盛将车停好后，脸上含着淡淡的笑意，走到公寓门口的时候，看到台阶上一抹熟悉的身影时，莫宣盛微微皱了皱眉头，脸色闪过一丝不自然，但是对上秦瑜曼的双眸时，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
“哟，小宣宣回来啦？”秦瑜曼起身，看着莫宣盛笑道。
“怎么？又惹了什么麻烦？”莫宣盛掏出钥匙，看着秦瑜曼问道，按照平时的话，秦瑜曼巴不得见不着自己，要不是出了事，要自己解决，秦瑜曼是绝对不会自己找上门的。
“哎呀，小宣宣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秦瑜曼一副心痛的模样，莫宣盛倒是见怪不怪了，依着秦瑜曼的性子，要是安分了，反倒是出了大事了：“我这不是想你了，来看看你么？”
“所以？”莫宣盛挑眉，花汐梧的这一套说辞，他早就习惯了。
“所以……让我猜猜，小宣宣最近在忙什么？”秦瑜曼突然转过身子，对上莫宣盛的双眸：“你是不是……”
莫宣盛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心虚的移开目光，生怕被秦瑜曼发现了什么不对劲。
“小宣宣你果然心虚了，你就是自己一个人偷偷出去玩不带我了，对不对？！”
听到秦瑜曼这么说，莫宣盛反倒是松了口气，幸亏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有些无奈地说道：“最近公司和学校事情……”
“别和我提公司和学校的事情。”秦瑜曼想到前段日子自己东跑西跑的就是为了找莫宣盛，心里就气得不行：“我可是去找过你好多次了啊，可没见你哪次在的，我和你谁跟谁啊，我还能不知道你什么样，所以，你呢，也就没给我找借口了，招了吧，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什么风流债了？所以不敢说？”
“我……”莫宣盛本想反驳，但是话到了嘴边确实怎么都说不出口，只能皱眉说道：“别乱说。”
秦瑜曼倒是不在意莫宣盛是不是真的生气：“哎呀，起码也得让我知道你去哪了不是，你和我不一样，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知道的，就我这样，你能指望我能帮你些什么。”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莫宣盛也知道，刚才自己确实是有些激动。
“宣盛。”沉寂了一会儿后，秦瑜曼突然轻唤了一声。
莫宣盛倒是有些疑惑，秦瑜曼已经很久没有这般认真的叫过自己名字了：“怎么了？”
秦瑜曼抬头，严肃地看着莫宣盛，认真的说道：“不要忘了，我们的身份，从来都不是自己能选择的了的。”
秦瑜曼说完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好像刚才的话不是她说的一般：“好啦，天色也不早啦，我就回去啦，以后记得来见我哦，不然我想你了怎么办？走啦。”
秦瑜曼说完转身离开了，留下莫宣盛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房间，眼底里的深邃透着淡淡的落寞。
都说秦瑜曼看起来像个小孩子，倒是他这次任性了，还没秦瑜曼看得透彻，莫宣盛苦笑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算是给自己一个提醒了吧。
这几天，莫宣盛一直控制着自己不再去找花汐梧，就当……自己只是遇到了一个女生，但是后来……联系不到了人家而已，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和以前一样，处理着公司的事情，公司学校公寓几边跑，但是心里却一直纠结着到底该还是不该去找花汐梧，然而莫宣盛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自控能力。
自己去找花汐梧，也并不是说，自己就一定会对花汐梧产生什么其他不该有的想法，或许是很普通的友谊，也是可以的……起码，在莫宣盛心里是这么想的，于是，莫宣盛毫不犹豫地开着车到了花汐梧工作的咖啡店，心里不停地说服着自己，只不过是工作累了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也并不一定碰上花汐梧在呢，所以，自己并不算刻意去见她。
有的时候，人的自我说服就是这么的无力。
莫宣盛将车子停在离咖啡店较远的位置，看着镜子确定自己的穿着并没有什么问题，并且精神还不错之后，才安心地朝着咖啡店走去。
推开门，莫宣盛就对上了那双熟悉的双眸，依旧含着温暖的笑意，莫宣盛瞬间觉得自己来的这一趟是值得的，并不需要任何说服自己的理由，只要见到了心里的那个人……什么都可以不用说的。
听到推门的声音，花汐梧并没有多想，只是像往常一样上去接待，当抬头看到莫宣盛的时候，多少还是有些吃惊，她若是没有记错，离上次见莫宣盛已经有半个月了，久到她都快要忘记了这个人。
其实花汐梧对人的印象基本都是停留在过客，不会过于疏远，但是也不会过于亲近，莫宣盛确实是不一样的，虽然花汐梧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太大的情绪，心里也没有什么大起大落，但是花汐梧知道，这个男生，是可以让她有其他情绪的人。
“好久不见。”花汐梧见莫宣盛一直傻站在门口，门外还有一些客人等着，花汐梧只能先开口招呼着莫宣盛进门：“先进来吧。”
莫宣神回过神，回头才明白过来自己似乎这样不太好，急忙进了店，跟着花汐梧到了桌子旁。
“好久不见。”莫宣盛有些紧张地看着桌子，不知道该怎么和花汐梧解释自己这段时间干嘛去了，是自己太忙了？所以……对，可以说是公司太忙了，所以才没有时间过来……
“我……”
“今天想要喝点是？”没等莫宣盛开口解释，花汐梧问道。
“我……”莫宣盛本想着解释，但是看着花汐梧的样子，自己似乎不应该在花汐梧工作的时候打扰她，于是莫宣盛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说道：“和以前一样……”
“好的，稍等。”花汐梧应了一声，浅笑着转身离开。
莫宣盛坐在位置上，本想等着花汐梧过来，自己再同她说清楚，可是到底是花汐梧太尽职了，送餐的不是花汐梧，可能因为是周末，店里的客人比较多，花汐梧倒是一直在招待人，直到花汐梧下班，莫宣盛也没能找到机会再和花汐梧说上一句话。
莫宣盛的眼神一刻也没离开过花汐梧，看到花汐梧的身影进了隔间，莫宣盛才恢复之前的精神，看了看时间，到花汐梧下班的时间了，莫宣盛才打起神气，等着花汐梧从里边出来。
花汐梧挎着包走到莫宣盛面前，对着莫宣盛浅笑道：“要走了么？”
莫宣盛急忙起身，走到花汐梧旁白：“走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咖啡店，莫宣盛一直跟着花汐梧，花汐梧走着停在了拐角处，回过头，有些戏谑地看着莫宣盛道：“又准备跟我回去么？”
“恩？”莫宣盛对上花汐梧的双眸，急忙挥了挥手：“不……不是的。”
“我……我最近太忙了，所以……所以我没有时间，我不是……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我只是……只是没有你的联系方式，所以……所以……”
“我知道。”花汐梧看着眼前的男生低着头，红着脸，说的话也是语无伦次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些可爱。
“你……知道？”听到花汐梧的声音，莫宣盛才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花汐梧……觉得刚才自己的解释都太过惨白了，是啊……自己有什么好解释的，人家都不在意自己……自己解释了，只不过是多此一举而已，何况……是自己一厢情愿而已啊。
“恩，我觉得，没有联系方式或许是不太方便，所以想着，你若是有时间，可以陪我去看看手机么？”花汐梧问道。
“有！自然是有的。”莫宣盛急忙答应道，他没有想到花汐梧会让自己去陪着她，而且……而且他以为自己这么久没有出现，花汐梧应当会生气的。
其实对于花汐梧来说，莫宣盛失踪这么久，她倒是没有太在意，毕竟每个人都是有自己生活的，她不可能指望着人家会因为自己所以改变了自己的生活，还是怎样，她也不是小孩子了，在不同的店里打工就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顾客，所以，什么样的人她也都算遇到过了，莫宣盛到底做了什么，因为什么事情所以没有找自己，确实不需要自己去猜测。
莫宣盛抽出一本书，翻了几页，书里面娟秀的字迹，倒是十分符合花汐梧的气质，基本上每一页书都会有花汐梧做的书评，有的可能只是自己的感想，有的是对书的理解，还有的……好像只是简单的诉说一下今天的心情。
看到后边，莫宣盛倒不是在看书，只是看花汐梧所写的东西了，这本看完了就拿出另一本，花汐梧出来的时候，就是看到莫宣盛手里拿着书，嘴角微扬，带着浅笑，看得投入，似乎是想到书里的东西，花汐梧放下盘子就急忙上前，一把从莫宣盛手里抽出，对上莫宣盛有些疑惑的眼神，花汐梧红着脸，有些害羞的说道：“那个……那个饺子好了，快趁热吃吧。”
莫宣盛本来还沉浸在，花汐梧原来也是有这般小女生心思的好奇里，结果手里的书突然就不见了，一抬头就看到花汐梧红着脸，手里拿着书，看着自己，莫宣盛大抵也觉得自己这样是不是不大好，偷看了一个女孩子家的隐私，正准备道歉，就听到花汐梧让自己吃饺子，莫宣盛点了点头，朝着桌子走去，花汐梧看着莫宣盛离开，松了口气，脸上的红晕才缓和一些，将书重新放回到书架上，朝桌子走去。
“不……不知道是不是适合你的口味……”花汐梧见莫宣盛走到桌子前，急忙走上前有些不大好意思的说道。
“没有，挺好的。”莫宣盛浅笑着摇摇头，等到花汐梧坐下来，莫宣盛才坐下来。
“喏，快吃吧。”花汐梧拿起筷子，伸手夹了一个饺子放在莫宣盛的碗里。
“好。”莫宣盛点点头，伸手拿起筷子将饺子放进嘴里。
“怎么样？”花汐梧有些期待地看着莫宣盛：“这是……这是我第一次包，以前也只是看着别人做过，倒是第一次尝试……有什么意见……”
“很好。”莫宣盛说道，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刻意安慰花汐梧，又接连夹了好几个饺子塞到嘴里。
“那就多吃些。”花汐梧松了口气，放松道，伸手夹了饺子。
或许是吃饺子比较有过年的气氛吧，莫宣盛和花汐梧倒是比之前要亲近了些，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边吃边聊着，等到饺子吃完，倒是也挺晚了，莫宣盛总觉得自己今天在这里打扰着花汐梧这么久还麻烦了人家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于是想着是不是得做点报答人家。
“我来帮你吧。”看着花汐梧一直忙着收拾，莫宣盛觉得自己是不是太闲了，走进厨房对花汐梧说道。
花汐梧似乎有些不大适应，转过头回道：“不用了，一会儿就好了。”
莫宣盛似乎还想坚持什么，看了看四周，似乎是没有什么可以用到自己的地方，而且自己站在这小小的厨房，倒是显得还挤了些，看着花汐梧也没再同自己说话，莫宣盛有些尴尬地退了出去，本想着无聊拿书看看，但是想着刚才花汐梧的反应，自己如果再看的话，倒是有些偷看别人的隐私了，莫宣盛想着还是坐在沙发上发呆，等着花汐梧忙完。
花汐梧忙完后回到客厅，就看到莫宣盛什么都没做，乖巧的坐在沙发上发呆，于是端着水果盘将盘子放在茶几上，坐在莫宣盛旁边的沙发上：“吃点水果吧。”
“恩？”莫宣盛回过神，才发现花汐梧已经忙完了，又看了看茶几上的水果，伸手拿了一个葡萄塞到嘴里，直接咽了下去，然后对着花汐梧浅笑道：“很甜。”
花汐梧硬是没来得及出声阻止，就看到莫宣盛直接吞了下去，因为她从来没有想过莫宣盛会连着葡萄皮一起吃下去，反正她是从来没有遇到过。
直到嘴巴里一阵苦涩，莫宣盛才发觉了自己刚才愚蠢的举动，但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莫宣盛强忍着不适，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继续伸手拿了一个草莓塞到嘴里，总算是填补了刚才嘴里的苦涩。
花汐梧也只当做没看到一样，伸手拿了个葡萄放到嘴里将皮放在一旁的纸上，眼睛化成一道弧度，确实很甜啊。
总之莫宣盛低着头，总觉得自己一直想在花汐梧面前树立一个好形象，但是每次好像一次比一次更丢人……也不知道要怎么挽回了。
“我……”莫宣盛想了想，自己在这待着估计会更加心神不宁，于是想着怎么开口同花汐梧说自己要离开。
“恩？”花汐梧抬头对上莫宣盛看着自己的眼神，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漏了半拍，急忙错开眼睛，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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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汐梧倒是不在意地起身：“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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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莫宣盛以为花汐梧或许是有些不大开心，确实，自己这样也不大礼貌，正准备解释，就听到花汐梧继续说道；“我们是朋友，不是么？何必在意这些。”
莫宣盛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注意安全。”花汐梧说道。
“好。再见。”莫宣盛点了点头，花汐梧将莫宣盛送到门口，挥了挥手，莫宣盛浅笑着转身，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抬头看到窗边花汐梧的身影，内心一阵暖意，这个地方他记住了，然后转身离开了。
直到莫宣盛走远看不到人影，花汐梧才从窗户走开，坐到沙发上，看着水果盘里的葡萄，突然“噗嗤”一声轻笑了一下，然后室内就恢复了平静，花汐梧脸上的笑容静止了，突然觉得……似乎，自己是平静了太久，很久没有这般轻松了，总觉得那个男生脸色懊恼的神色总是能让自己轻易的浮现出笑容，发自内心的笑，而不是平时那般惯有的笑，花汐梧伸手，拿了一颗葡萄放进嘴里，然后嚼了几口，吞了下去，嘴里一阵苦涩，又伸手拿了一个草莓放进嘴里……原来是这样的感觉么……似乎，很甜……然后……很苦，最后，依旧是甜的，她并不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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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宣盛将车停好后，脸上含着淡淡的笑意，走到公寓门口的时候，看到台阶上一抹熟悉的身影时，莫宣盛微微皱了皱眉头，脸色闪过一丝不自然，但是对上秦瑜曼的双眸时，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
“哟，小宣宣回来啦？”秦瑜曼起身，看着莫宣盛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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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宣盛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心虚的移开目光，生怕被秦瑜曼发现了什么不对劲。
“小宣宣你果然心虚了，你就是自己一个人偷偷出去玩不带我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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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花汐梧见莫宣盛一直傻站在门口，门外还有一些客人等着，花汐梧只能先开口招呼着莫宣盛进门：“先进来吧。”
莫宣神回过神，回头才明白过来自己似乎这样不太好，急忙进了店，跟着花汐梧到了桌子旁。
“好久不见。”莫宣盛有些紧张地看着桌子，不知道该怎么和花汐梧解释自己这段时间干嘛去了，是自己太忙了？所以……对，可以说是公司太忙了，所以才没有时间过来……
“我……”
“今天想要喝点是？”没等莫宣盛开口解释，花汐梧问道。
“我……”莫宣盛本想着解释，但是看着花汐梧的样子，自己似乎不应该在花汐梧工作的时候打扰她，于是莫宣盛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说道：“和以前一样……”
“好的，稍等。”花汐梧应了一声，浅笑着转身离开。
莫宣盛坐在位置上，本想等着花汐梧过来，自己再同她说清楚，可是到底是花汐梧太尽职了，送餐的不是花汐梧，可能因为是周末，店里的客人比较多，花汐梧倒是一直在招待人，直到花汐梧下班，莫宣盛也没能找到机会再和花汐梧说上一句话。
莫宣盛的眼神一刻也没离开过花汐梧，看到花汐梧的身影进了隔间，莫宣盛才恢复之前的精神，看了看时间，到花汐梧下班的时间了，莫宣盛才打起神气，等着花汐梧从里边出来。
花汐梧挎着包走到莫宣盛面前，对着莫宣盛浅笑道：“要走了么？”
莫宣盛急忙起身，走到花汐梧旁白：“走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咖啡店，莫宣盛一直跟着花汐梧，花汐梧走着停在了拐角处，回过头，有些戏谑地看着莫宣盛道：“又准备跟我回去么？”
“恩？”莫宣盛对上花汐梧的双眸，急忙挥了挥手：“不……不是的。”
“我……我最近太忙了，所以……所以我没有时间，我不是……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我只是……只是没有你的联系方式，所以……所以……”
“我知道。”花汐梧看着眼前的男生低着头，红着脸，说的话也是语无伦次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些可爱。
“你……知道？”听到花汐梧的声音，莫宣盛才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花汐梧……觉得刚才自己的解释都太过惨白了，是啊……自己有什么好解释的，人家都不在意自己……自己解释了，只不过是多此一举而已，何况……是自己一厢情愿而已啊。
“恩，我觉得，没有联系方式或许是不太方便，所以想着，你若是有时间，可以陪我去看看手机么？”花汐梧问道。
“有！自然是有的。”莫宣盛急忙答应道，他没有想到花汐梧会让自己去陪着她，而且……而且他以为自己这么久没有出现，花汐梧应当会生气的。
其实对于花汐梧来说，莫宣盛失踪这么久，她倒是没有太在意，毕竟每个人都是有自己生活的，她不可能指望着人家会因为自己所以改变了自己的生活，还是怎样，她也不是小孩子了，在不同的店里打工就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顾客，所以，什么样的人她也都算遇到过了，莫宣盛到底做了什么，因为什么事情所以没有找自己，确实不需要自己去猜测。